尼基•乔瓦尼
我最后一次回家的时候
为了见到母亲,我们接吻了
说了几句打趣的话
不愉快也会让人感到温暖
安慰周围的沉默
我们分开看书
我还记得第一次
我有意识地看见了她
我们住在三个房间里
伯恩斯大道公寓
妈妈总是坐在黑暗中
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,但她知道
那天晚上,我跌跌撞撞地走进厨房
也许因为我一直都是
一个夜猫子,或者因为我湿了
床上
她坐在椅子上
房间沐浴在洒满的月光中
成千上万的租玻璃的房东
有孩子的人更倾向于安装窗户
她可能一直在抽烟,也可能没有
她的头发是她身高的四分之三
这让我对参孙神话深信不疑
很黑
我肯定我只是挂在门边
我记得我当时在想:多漂亮的女士啊
她故意等着
也许是为了让我父亲回家
因为他的夜班工作,或者是为了一个梦想
本来答应要来的
“到这儿来,”她说,“我教你。
一首诗:我看见月亮
月亮看着我
愿上帝保佑月亮
愿上帝保佑我”
我把它教给了我儿子
谁背诵给她听的
只是说我们必须学习
忍受快乐
因为我们承受了痛苦
尼基·乔瓦尼,《母亲》出自我的房子。版权所有©1972由Nikki Giovanni。使用与哈珀柯林斯出版商的许可。
来源:《尼基·乔瓦尼诗集》(200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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